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B口
了形状的花道时,总能抽出响亮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又就着屄rou间的水声捅进去,好似搅动一腔软烂如泥的酪浆内胆。 道烦半启着晃动的口中开始忍不住吐出舌尖,但仿佛节节猛火烧却又好像被沸水包裹的整套女器都陌生得让人恐惧。 他向来能将行识名色都剖得透彻,因此被玉汝瑕毫无底线地开发亵玩色身诸器,赞叹其可敬可怜时,所感受到的也不过是对此世皮囊的厌倦。其他人则是纯粹把他当作一件宣泄yin欲的器具使用,只要能将器物按在身下驯顺服帖即可,便更不会在意器物的状态如何。 他其实也已经习惯了弃绝我执,成为一个物件,剥离一切有漏业种施加于识蕴的影响。可若心识已空,这股源自末那识的猛火又怎会节节攀升,燃烧到一个仿若将众合地狱与须弥高天煎熬相接的地步? 那根贯穿了整个海螺脉口的炙铁般的刑具他是熟悉的,他已经习惯了…… 僧人扭曲而涣散的眼角与屄缝中俱淌出乳白色的汁液,起初滴滴滑落,又逐渐聚丝成线,一只手碾着在这场交合中从未被如屄道凌虐的女珠,拉起它,像粗暴地揩掉眼角泪水那样重重揉拭着,带来一股尖锐而熟悉的刺痛,以及从骨髓深处蔓延到整具心色法种的空荡荡的酥软。 视线昏黑的一侧眼球忽地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覆盖,它轻轻摆动着,勾去眼眶缝隙间渗出的所有乳汁,同时一下一下扫过这块洁净剔透的黏膜。 柔软的rou条卷动几下,同时熟悉的、令他身心空茫的声音在僧人的眼球上方响起,与敞开的胞宫、抽搐的雌蕊一齐包裹他的一切。 “你逃不了了。”那声音恨恨道,“你会无时无刻不被猛火煎烧着yin器女根,烤到里面滋滋冒水为止;你会想起我,想起你吃过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