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B口
熟悉的人却像熟客一样无所顾忌地占有着他的身体,极乐中的比丘神情迷乱,天魔又一次乘隙而入,窥见他的内心。 道薰不以为意地使用着手中的rou袋,注视着那颗艳丽的头颅,嘴上倒像在同另一个与之毫无关联的存在对话。 “别说谎了,孩子,比丘不可妄言,不得绮语。那么我们现在来回顾一下,你是自己屄里流着水向我走来的,是也不是?” 头颅不语,而是双眼上翻半张着嘴,自红润唇角拖出一丝晶亮的涎液。 两瓣不算丰腴的屁股依旧晃动着,诚实地敞开底座的洞xue以供出入,道薰的手早便从挟持着两条把手改成握着那yin套与阳物相接的腹间,一手持腰,一手环托胸背,原先的两腿大张着搭在臂上,将怀中软似兜罗绵的通身折叠作只余敞开的瓶口般的形状,握紧了朝jiba上一味taonong着。 头颅被摇得天旋地转,每当勉强拼凑起几分难捱的清明,那装rou的rou袋又立刻被捅到腹腔深处,悬空的手足如游絮般失去实感,分明在用脊柱下方的血rou空腔容纳着膨胀的异物,却好似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什么包裹吞吐着一般,湿热,淋漓…… 他那容纳了名色孽火的女身的rou莲还在燃烧,烧到极致便会融化,源源不断地滴下如露甘美、如泥鄙秽的yin水。 他的下身,女根,性器,那朵rou做的莲,生来便与任何男人的jiba契合的屄xue果然会流水。 好多。 “你是主动的。”那个声音在脑海里宣告,“夹着这个一吃到jiba就原形毕露的小sao屄向人晃屁股,是生怕我发现不了你的秘密吗?但我早就知道一切,只是暂时放过你……” 他晃着道烦的屁股,把那两团湿腻的软rou拍打成手中长鞘最肥厚的底座,一下一下打在小腹上。rou刃抽离那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