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坑,胜穹初
神志熔筋断骨。 「这毒……竟然如此凶险……」自己只不过吞了些血液就如此,胜儿他…… 模糊的视野随着身上人愈发激烈的动作而跃动,薄纱床帐伴着床榻咯吱作响来回飘荡,体内脆弱软rou被同为男人的、属于他的胜儿的硬硕之物反复推挤戳弄,许是药性使然,东方芜穹能清晰感觉到那物间歇不久便会溢出一两股粘稠体液,搅动间被涂抹到自己体内更深处,连带着自己也越发不对劲了…… 东方芜穹同样蓬勃的性器顶端湿润地陆续滴出水来,抵在挺动不休的龚常胜腹间来回磨蹭,濡湿了大块衣料。他直到在又一次被撞进深处时不自觉收紧与师弟十指交握的手时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恢复了行动能力——他应该立刻给他一掌,或是如法炮制将他制住让他长长教训,而不是……而不是在他俯下身来时搂住他的肩膀。 “师兄……师兄……唔!师兄……”声声呢喃饱含深情,这会儿除了颠来倒去念叨这两字,又不像方才那般伶牙俐齿了。 ……他哪里舍得。 炽浪强涌不曾将歇,刚刚痛快泄过一回只不过几息又是彻骨的痒意,凌乱道服在忘情缠绵间被胡乱褪去堆在床脚地上,心意相通的二人身躯滚热汗落如雨,交缠着紧紧抱在一处不愿分离。破损的唇舌裹着浓郁血气,方松开短暂喘息片刻又迎上彼此胶着舔吸,师兄弟两个谁也不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极致拉近的亲昵中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试图将对方每一丝情动都篆刻进记忆深处……作为谁也无法否认的、真心的证明。 是毒?是情?东方芜穹在一次又一次被师弟攥紧腰臀用力挤进床褥肆意征伐的昏沉迷乱中逐渐沉沦,他分不清……分不清…… 不能。不想。不敢。 今日,先就……分不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