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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试探

然瞥了江程一眼,语气依旧淡淡:「等你哪天能代表江家出席谈判,我自然不会选这里说话。」

    江程耸耸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你可能还要等很久。」

    话音刚落,蒋茵便笑着开口,嘴角带着几分挑衅:「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了,下一件拍品快开始了,江然少爷不打算竞标一件送给nV伴吗?」

    江然淡淡一笑:「有些东西,光是价值高,还不一定值得。」

    蒋茵挑眉似是听出了他话外的弦外之音,语气微扬:「哦?这话的意思是……我刚刚挑的那条不值得吗?」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真情实感,但明显带着点刁钻的试探意味。

    江然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至少不是我该竞标的东西。」

    江程在旁边看着,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补充道:「哥的意思是,他有更好的选择。」

    蒋茵没有再追问,似笑非笑地看了江然一眼,然後抬起手指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喔……是吗…。」

    她的语气不冷不热,神态从容,但目光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牧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依旧只是温和地笑着,没有任何表示。

    他太习惯这样的场景了,太习惯在这种交锋之间,保持着不偏不倚的立场。

    而这些无休止的试探与权衡,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