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背后的,高鼻梁的男人
搐的花xue上。鹿澄澜努力望过去,还是什么人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颤抖夹紧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接连不断的汁液,他一个金丹期修士,辟谷多年,现在如同一个失禁的凡人,靠在树干上,任由无形的舌头玩弄。 “呜呜呜……” 小腹内酸痒加剧,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鹿澄澜耳鸣目眩,连沈清的背影都模糊了,只记得不要惊动沈清,可是那条舌头却在这时变得更加放肆,舌尖变长了,长得好像能伸进他的胃里,拨弄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鹿澄澜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双腿夹紧到颤抖,全身的肌rou都在这场无声的折磨中痉挛 一声娇哼,美人密林中弓起娇躯,浅眸迷离,发白如雪,毫无遮拦的下身,男子玉茎射出浊液,腿间湿淋淋的,高潮的花液顺着小腿肚滑落。一时间媚色惊人,可惜无人看到。 “嗯……!” 正当鹿澄澜缓解高潮的余韵时,以为这次的高潮总算过去,无形舌头也离开了,哪知,接下来毫无准备地被重重一定。 被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顶入了xiaoxue。 鹿澄澜身体一软,再也坚持不住,坐在了草地上。被无形之物顶开的粉色rouxue掩盖在草丛里,薄薄的草叶剐蹭着敏感的rouxue,粉色的媚rou抽搐着,roudong大大张开,里面的媚rou一清二楚,连褶皱都被撑开了。 鹿澄澜面露绝望,又来了。 他在沈清身边,被一个高鼻梁男人的大jibacao入体内。 “好了!”沈清终于破开阵法,欢呼一声,转身找鹿澄澜,随即目瞪口呆。 “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