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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目光落在含珠的颊上,看他轻轻翕动的长睫和石榴汁一般的双唇,“我替你赎身可好?” “不必。” 含珠轻声道,一边从明瑄掌心抽出手,“我留在这,有我要做的事。” 更何况,出了明月楼,入了东郊别院,又有何种区别? 不欲多言,含珠垂眸便要进明月楼,盛淮舟却忽地抬手攥住了含珠纤瘦的手腕,从怀里翻出一提还热着的云片糕递给他:“昨日见你爱吃,吩咐人给你准备了些。” 含珠看向盛淮舟,对方眉目桀骜不驯,却姿容俊逸,放在京城定是诸多女郎的心仪之人。然而此刻却微垂了眼眸,递来云片糕的手有些微的紧张,手指都不自然地蜷曲着。 含珠便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明瑄却在一旁咬牙切齿,要不从前说盛淮舟心眼多呢,竟瞒着他偷偷给含珠买了云片糕,分明是他先遇到、结识的含珠,不知他在这中间掺和什么,竟比他还要殷勤几分。 待含珠进了明月楼,明瑄才冷笑出声,讥讽道:“盛淮舟,在京城怎么没见你对哪家千金公子这么体贴?” 盛淮舟觑了他一眼,理了理衣袖,随口道:“也没见你在谁跟前卖乖讨巧。” 明瑄气极,索性上了马车便叫人驱车离开,将盛淮舟一人扔在了路上。 盛淮舟也不恼,左右含珠是接了他的云片糕,吃的时候想的也是他这个人。 从明月楼后院往前面走,含珠一手提着云片糕,一边思索着挂牌一事。他想得入迷,竟也没发觉一路上大家都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目光毫不掩饰。 他穿了一身烟青的长衣,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