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创伤
样的问题,我一遍遍重申,他们一遍遍拍着桌子重问,问完又把我扔回那间小拘留室。这几天写稿,我反复回忆那些经过,竟可能把整个过程客观地记录下来,我不得不又回忆一次那个经历。” “之前报道黑煤矿,在矿场卧底,差点被矿老板发现,好像都没有这么害怕”岳西沉惨淡笑笑,“出来第二天我就去买了戒指,加钱让工匠三天内刻好定制的名字。” 一朝意气风发,一朝暮霭沉沉。 周晗不忍听下去,平静描述背后定还有更多残忍,只能把人紧紧拥在怀里,仿佛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患得患失。岳西沉手脚冰凉,身体微微发抖,幸好有周晗这火热的躯体,让他不至于在冰天雪地里独行。 7点半,周晗收拾好去医院上班了,中午顺便去安和精神科找了找叶菲,一位主攻创后的专家,想她描述了岳西沉淀的症状,她说她明天专家门诊,最好把人带来看看。 岳西沉的报道在周一上午准时发出,像是一声哨响,吹响了卫生监管对A药以及背后的制药产业链的彻查。 下午,黄影打来电话告诉岳西沉,卫生部传来消息,已经成立组织专班和特别调查组,即将进驻盛元和几家三甲医院。 岳西沉长叹了一口气,摊到在沙发上,身体终于松懈下来。 晚上周晗回到家里,看他横在沙发上睡着,不敢扰人清梦,捞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热好从医院食堂打包回来的饭菜,等他醒来。 晚上10点多,岳西沉咬着筷子,看着有点油腻的菜花炒rou。 “吃不下也吃点,明天我们就去医院。” 岳西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