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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捏着手指玩的钱雍曼抬起头说,「要我送你吗?」 「不用,机车修好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好。你路上小心。」 当傅品珍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许久之后,姜成瑄才揉着发痠的眼睛,望向钱雍曼。 「她最近在忙什么?总是时间一到就急着走。」 钱雍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你真的想知道?」 姜成瑄篤定地点头。 「可惜我不能告诉你。」钱雍曼忍着笑意说。 「为什么?」姜成瑄发出不平之鸣。 钱雍曼等的就是姜成瑄这表情。逗弄小朋友是不道德的,但好玩得让人不想戒掉。 「她不让我说。」钱雍曼耸肩道,「你自己去问她好了。」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姜成瑄觉得自己又被傅品珍摆到陌生人的行列之内,否则,有什么不能说的? 姜成瑄不是一个富有好奇心的人,却是一个容易不甘心的人。被傅品珍那样忽视,她有些愤慨。既然人家不肯让她知道,她也不想放低姿态地去问,只好主动求知了。 她向小龟借了车,早早便埋伏在校门外头,即使天气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她依然不辞辛苦地顶着安全帽不肯摘下来。幸好傅品珍没有让她等太久。 在路上,她和傅品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即使车流有些多,她也不敢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跟太近。车流提供了掩护,也阻挡了她的去路。一不留神,姜成瑄被红灯挡了下来,只能无奈地望着傅品珍的尾灯消失在眼前。等她再追上去的时候,已经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