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提醒了谁
简弋生感到自己从未如此受罪。 闻成煜一小时前以meimei洗澡需要避嫌为由,一本正经地让他好好待在卧室别出去,结果他自己跑去跟亲妹玩了场嗯嗯啊啊的鸳鸯浴?认为他家隔音效果很好?还是把他当做了聋的传人? 那小姑娘嗯嗯唧唧的娇音隔着两层门板、十米距离尚能隐约传来,简弋生好奇是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亦或是何知茵SHeNY1N声的穿墙能力太好? 他本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可一想到那晚的荒唐梦和兄妹俩的种种荒唐事,罔顾1UN1I纲常,罔顾家里外人……他几乎抑制不住冲动,想立刻扭开门冲去把闻成煜揪出来,狂扇他几耳光教他醒醒。省得给他心上添了膈应,更刺激他胯下这位受伤的老二y也不是、不y也不是。 一会儿躺着看手机,一会儿嫌无聊坐起身,一会儿又难耐的在屋里踱来踱去……满脑子全是这家子兄妹的破烂事,初来时的那句“闻成煜的马子”似乎一语成谶,开始还没觉着有什么异样,这几天下来他俩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愈发越轨? 处了三年的哥们,他似乎全然不了解,从前以为闻成煜只是X格有些沉闷,这些天处着处着,倒愈发看不懂他究竟作何想法。 记得那天晚上,他一昂头,瞥见成煜手里捧着的床单——上面存有他春梦遗JiNg的证据…… 顿时恢复JiNg神,戒备矍骇,紧张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