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睾丸,那个部位的器官充满了高温,他们偶尔会把嘴唇贴在能接触到的对方的皮肤上,但那仅仅是无力地、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把头贴上彼此汗津津的额头,与他呼吸相交,信息素在抗拒一切接触,而他们正在进行一场亲密行为。哪怕只是一次手yin。 实际上这感觉不像性爱,明明疼痛,却还在继续,仿佛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应该有个不同的名字。类似于膜拜,或者奉献。 达蒙软成了一滩水,在以为丹尼尔没有注意的时候在床单上不断用脚磨蹭着,炽热的呼吸与越来越潮湿,丹尼尔的yinjing硬地要死,他的也硬得要死。 “这还是因为没找人上床,我最近比较忙。”达蒙看着他说。“你也没有,你从来没有。这只是——我们叫它,生理原因。”丹尼尔则将恍惚的目光落在达蒙非常英俊的脸孔上,而达蒙咧嘴笑着补充道,那太像他在努力不让氛围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一次手yin就让你现在像个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嘿,丹尼,别多想其他的。” 所以他应该想些什么才好? 那只手仍在竭尽全力在取悦丹尼尔,于是丹尼尔开始动起来,这看上去像在cao着达蒙的手,哦不对,不是像,这就是。他看着达蒙绷紧肌rou地喘息,赤裸且私密,捉住达蒙想遮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往嘴边凑,嘴唇接触到手指的时候达蒙像被烫住了一样颤抖了,丹尼尔盯住他闭上的眼睛伸出舌头舔舐小时候牵过他的手,从一根根手指起。 等到高潮来临终于射出来,这艘代表性教育的不正常的、怪异的船不像是要开向成年的大海,这艘船,也许是开向地狱的。 那太奇怪了。如果要为这个行为赋予什么世俗的看法,那大概触犯了五十个州的法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