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忱的房门,可里面的人过了好久才来开门。 门只隙开了一条缝,他站在门背后,似乎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的衣服皱皱的,发丝有些凌乱,头微垂着,甚至好像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邋遢,慵懒,颓废这种词,好像从来都与他无关。 但那天早上,陈尘就是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他。 要迟到了,陈尘焦急着呢,说:“谢忱,你是不是也睡过头啦?我们要迟到了,你别光站着啊,快点去换衣服呀。” 谢忱没动,声音有些沙哑,说:“我不去了,有点不舒服。” 少女原本转身要下楼了,一听这话,人又转了回来,问:“是发烧了吗?” 说着,她就伸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掌心贴上额头的那个瞬间,谢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陈尘没深究这个动作,只以为他只是吓到了,她掌心虚虚一贴,又再摸摸自己的额头,两相对比了一下,发现好像没有发烧哎。 不过也许只是还没烧起来,他身体不舒服了,这是一个发烧的前兆。 一个从不迟到,不睡懒觉的人,突然这样一副病猫的样子,那一定是很不舒服了吧? 陈尘问:“那我帮你去请个假哦,请假条也要我帮你写吗?” 谢忱说:“好。” 陈尘要走,又想到了什么,说:“药在楼下的药箱里哦,你一会自己去拿了吃。我真的要迟到啦,先走了。” 人蹦跶到楼梯边,只听谢忱喊了一句:“尘尘。” 少女停住脚步,回头看:“啊?” 谢忱的声音从门里边传出来:“路上慢点,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