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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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疑虑只维持了一瞬,领导发来了一条信息,夏衍仲的注意力迅速被x1引过去了。 其实如果他伸手m0一m0,或者多看两眼枕边人的脸sE,就会发现莫安安并不是贪睡,而是发了高烧。可长久以来形成的“楚河汉界”早成了一种习惯,莫安安的T温烧热了半片床榻,却没让睡在另一侧的夏衍仲发觉半点异常,自然也不会多给予没有洗漱打扮的妻子多余的关注。 莫安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醒来也没好转。 她的头晕得仿佛有只破锣在头顶狂敲,四肢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莫安安艰难地去卫生间刷了牙,翻找药柜给自己找退烧药吃。因为懒得烧水,她直接就着直饮机里的凉水吞下了药片,吞咽的时候就跟吞下了一块冰似的,凉凉的一路从喉咙滑到胃,冰得她头皮发麻。 吃下药她头还是昏沉的,但并不想睡,于是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摆弄手机。夏衍仲大概是忙,没有给她发信息,屏幕上只有敖衡的三个未接来电。莫安安想给朋友发信息抱怨两句,不当心错手刷开了对方的朋友圈,上面显示好友十分钟前带着孩子去了婴儿浴馆。 视频里那地方布置得很缤纷,橙红明h,好友只有一双手入了镜,说孩子调皮、学东西很快云云,伴着明晰的笑意。下面有熟悉的人点赞,宝妈们交流育儿心得,全是莫安安不熟悉的字眼。 莫安安顿住了要发信息的手,她迟钝地发现,她和朋友走进家庭,也在彼此疏远。 寂寞铺天盖地而来,b她人生中第一场雪还要密。 莫安安把手机调回和敖衡的聊天界面,盯着那人的头像发怔。突然,手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狂震起来。 敖衡打来了第四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