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天我随口让发小开了这个人,也没怎么往心里去,紧接着又飞国外谈合同,等忙过这阵儿已经差不多是一个月后了,只想给自己放个小假,免得年纪轻轻就累得头秃。 回国当天司机来机场接我,我打发走了随行的秘书员工给他们也放了假——好老板就是这么体贴——自己坐着专车直接回家,本来坐飞机坐的浑身难受,但过了那个劲儿反而不太累了,就只是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开到小区门口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司机减速等着开门放栏杆的功夫,我在后座偶然一侧头看了窗户外一眼。 离大门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区保安正冲一个人呼喝着什么,从肢体语言来看显然是在赶他走。 说真的,我见怪不怪。 这小区属于高档别墅区,安保极好而且非常封闭,住的都是些有钱人。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钱人门前是非也没比寡妇少多少,三天两头就能看见各种各样来找人的,大多数都是情债,甚至有挺着大肚子的妇女来哭闹,奈何门口查得比警察局还严,没有门卡是无论如何也不给进的。 但这次堵门的倒不是妇女,这还有点新鲜。 我一时好奇多看了两眼,被驱赶的青年本来抱着腿蹲靠在墙根下抽烟,烟雾从脸边弥散开来,有些朦朦胧胧的,他低着头盯着地面,直到保安走到他跟前冲他挥手——大概是让他别蹲得离门太近。他才有些迟钝的抬头去看保安。 ……!?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总在门口看别家的笑话,这回终于轮到我了!我还曾经说自己绝对不会丢这个人呢,果然人是不能太头铁。 这不是小鸭子么! 我愣了一下,再仔细去看,就看见小鸭子也不和保安硬抗,顺从的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