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哀悼变质的兄弟情了,接下来面临的是贞C保卫战,玩
摔,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南星的后背,让他忍不住吃痛叫出了声,只觉得浑身一阵酸麻无力。 天哪,这家伙该不会把我的脊柱骨给摔坏了吧? 南星已经顾不上自己那受到无妄之灾的背部了,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好像被恶鬼缠住被李承宇紧紧地扣住。 正常情况下,人要是发了高烧,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可偏偏李承宇的力气大得像头牛似的。 南星突然回想起以前每天清晨看到李承宇练武功时所用的沙袋,那重量都快赶上一个自己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行啊,不行啊! 这家伙现在神志不清,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是赶紧跑吧。 虽然这只是一场梦,但南星本能地感到一种危险,这种趋吉避凶的直觉告诉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说来也怪,跟五百年前不同,那时的南星对李承宇多少还怀着些英雄豪杰的崇拜之情,觉自己选择的老大着实牛逼。 但现在,他明知自己最终会被这个人用一杯毒酒害死,再加上这个梦境如此真实,却无法掌控,实在让他感到无比烦躁。 下一秒身后的黑影笼罩住他,南星越是挣扎,李承宇的手臂就越发收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南星使出浑身解数,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但仍然无法挣脱束缚。 对上李承宇那双已经烧迷糊的黑色眼睛,心中恨意难消。 "李承宇,你到底想干什么?"南星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恨不得这会手边有个趁手的兵器,剁了他丫的。、 李承宇当然没有回应,他那双原本深邃迷人的眼睛此时变得毫无焦距,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紧紧锁定身下的猎物。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狂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