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窃玉偷香(副c线)
颊上。 自晏泽尝过温思的滋味后,脑中尽是温思的丰胸玉臀,娇艳菊蕊。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颇为自信的,可温思却似不满意,总躲躲闪闪,有意避开他,整日围着崔凌鹤学习道法。 再加之温思与玉虚子颇为亲近,晏泽数次撞见两人密聊,更使晏泽恼怒,气急败坏下,索性当了采花yin贼。 谁料温思逆来顺受,让他屡屡得手。 温思羞耻闭目,觉得自己比娼妓还不堪,后庭似有千万只虫蚁爬咬,又痒又麻,半推半就配合晏泽的无礼行为。 玩了好一会儿,晏泽松开他,意犹未尽道:“今夜子时,来本王帐中。” 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去,神清气爽,步履从容。 温思气喘吁吁,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脑袋是极度紧张后松懈的疲惫,对晏泽的话思虑再三后,当是晏泽的发昏诳语,没有理睬。 子时过了约莫一刻,他正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难眠,心里忧挂着许多事情。 他本同崔凌鹤住一块,崔凌鹤投身前线不归后,便暂时成了自己一人独居。 晏泽左等右等,等不来温思,索性趁着夜半深更,踩踏朦胧月影,自己寻上了门。 温思背对于帐门,睡意渐浓,迷迷糊糊间却觉有人掀开营门,透了一点光进来。 他还以为崔凌鹤有事折返,支撑身,正想发问,却被一下按回被褥中。 温思脸贴着被褥,看不到来者。来人将他的双手反扣于背,跨上他的背部,将他的亵裤扒下。 温思大惊,仰头欲厉声叫喊,却被一只大手卡锁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