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的城居然拥有如此的神灵,是何等的不公。而如今,他的念想落空了,所谓神明,终究是个心冷弃恩的俗人罢了。 他想着想着就窜起一团火,他低头看向已经把自己团在棉绒之中的那人,说: 够暖和了吧,醒醒,既然是你要求我,我还是要出条件的。 那人从锦缎间钻了出来,抬头看向他,翠眼红红的显得有些疲累。 告诉我,你的缘由,以及,他想起宫殿里那道白色的虚影,他说,作为交易,那日的舞,跳给我看。 那人连瞪大眼睛的动作都是迟缓的,而后垂下眼像是怔住了一般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才抬手掩住嘴小声地笑了几下,将军好像看见他眼角洇上了泪花,那人说道: 你不必如此戏弄我,那祝祭之舞是问言神灵的,岂可在内室里糟践? 他说着说着发觉自己是委屈求人的那一方,又放软了话: 我……能否做他事,不是卜祝之舞…… 将军摆摆手默许他的请求,站在床边双手握抱目光直直盯着那人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了有人吐着酒气跟他说,这里的王室荒yin无度,到了什么地步呢,那个被他们奉为神使的祭司,他们觉得神生万象,自然神使体内的玉醴也有同等的效用,一场只在王室与大贵族之间的秘密欲宴这么开始了,实话说,那个来历不明的祭司,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神使,但他的声音堪比极乐仙境深处的艳妖,啧啧啧…… 将军隐隐约约只记得这些了,醉鬼的话没人会信。可当他看见那人从妆台的匣子里拿出的物什时,他心里有些动摇了。 那人向他靠近,眼睛羞涩地眨着,飞扬起的长睫让他的脸升起了一股媚态。他把手中的物事交给了将军,然后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张着腿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