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野宅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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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叹气,摸索着触碰了下对方的手臂,尽量温和地问, “怎么不说话,不想理我吗?” 话匣子一打开黏人劲跟着就上来,单书行的那点心理负担也统统散掉。人都躺在旁边,还有什么是拿不下的?这人不回来才是最难搞的。 装老实有点久,单书行想明白这点,就再也规矩不起来了。 “我听话这么久,你训狗也得给点甜头吧,一直晾着我,也不怕我真跟你闹啊?” 单书行费力挪了挪右腿,原想换个姿势更舒服些,却被苟鸣钟一把摁住。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些年对彼此身体都极其了解,在被子底下你碰碰我我摸摸你都是常有的事,熟悉的很。 但苟鸣钟这一爪子却把单书行吓得一哆嗦,差点就“垂死病中惊坐起”,没出息地吓翻了床。 苟鸣钟死抓着人腿不放,那人的骨头都细细地发着抽,缓过之后还惊魂未定的样子和其口中的闲散随意完全是一南一北,两幅极端。 单书行很快讨饶道,“真不行,这腿都快没知觉了。” 苟鸣钟按着不动,单书行也没使劲挣扎,只是嘴里少不了东拉西扯,等那肌rou反射平息下来。 苟鸣钟捏了捏掌心这副漂亮肌rou所包附着的骨架,像是那座压向孙猴子头顶的如来佛祖的五指山,终于开口, “你能怎么闹,你最亲近的好友都联系不上你,只能来找我要人。” 苟鸣钟语气嘲弄但笃定, “没人知道你被我放在这里。你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私人保镖,没有人会因你的失联而替你报警。” “我是你唯一的爱人、授权人,你的财产、公司都可由我代为处理。” “没有人能帮你,或救你出去。你只能按照我的心意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