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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灿烂了我的爱情(48)

    48.

    「杜副理。」李蓓蓓开口,漠然的眼如冬日结了冰的湖面,如何都不起一丝波澜,「…在程予嫣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

    她说,瞥了程予嫣一眼,程予嫣听见她的话,困惑的停下脚步。

    李蓓蓓很少说话,杜凯薇听见她开口,彷佛本已布置好的棋盘被人落了一子暗棋,意料之外,杜凯薇因而有些戒备。

    杜凯薇沉声,朝她颔首,「蓓蓓,请说?」

    李蓓蓓缓缓开口,「我想问…」

    只是,当李蓓蓓正想继续说些什麽的时候,程予嫣面前的那扇门被推开了。

    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认识的人走了进来。

    见着他,杜凯薇皱起了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

    「所以予嫣姊确定被淘汰了吗?」咖啡厅里,厚重的原文书搁在桌面上,翻没几页,乔凌问着面前的小熙。

    小熙喝着她的摩卡碎片冰沙,翻着介绍各式各样新奇玩意的科普杂志,却是没听到她的话的模样。

    乔凌皱眉,戳戳她的手背,想要她回话。

    「念书。」小熙头也没抬,冷冷一声丢给她。

    乔凌瞥了原文书一眼,那书本的厚度如同它所代表的无聊程度,想像到那无聊,乔凌便一点也没有将它继续往下翻的兴致。

    完全没有。

    把原文书推得远了,乔凌锲而不舍,又戳戳小熙的手背。

    「学姊?」她继续说,甜甜的声音有几分哀求的味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能专心了吗?」

    她继续问,「予嫣姊确定真的会被淘汰了吗?」

    小熙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只可惜,那眼里是满满的不耐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