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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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无意识间再度挥手,眼看便要重新甩上她的面颊,却不知为何,这男人突然克制着,在半道束手,将五指捏放,迟迟未有下文。 隔过半晌—— “为什么不一样?” 他喉结大动,嗓音略略颤抖,似有yu要哽咽的势头。 对于他突兀的转变,罗生生颇感不解: “什么不一样?” “程念樟……为什么他和我不一样?他朝秦暮楚,你不介意;虚伪地利用你,把你当作蠢驴,你又说可以;现在我告诉你,他害惨了罗熹,你不止原谅,还要和我撕破脸皮,拿所谓的我的孩子来谈条件,全他妈还为得是救他……而我呢?我今天给你准备了这么多,心心念念了那么久,你却连看也不稀的多看一眼……生生,这样很不公平,你知道吗?” 原来是为这个…… 她当然知道。 但她并未与作答。 “你告诉我,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他程念樟做可以,到我这里就通通都变成了Si刑?明明我才是更Ai你的那个……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可以这样的,生生,这样真的太不公平……” 宋远哲此刻就像个受了委屈,撒娇要糖的孩子,瘪着嘴,泪红着眼,不断质问她,为何如此偏心。 他最恨偏心。 宋海峰是这样,罗生生也是这样。 好像自己永远是个落选的残次品,不值得被Ai,也不值得被人欢喜。 那些唯一的、坚定的、弥久的关系或感情,那些别人轻易就能拥抱的满足,还有触手便可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