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姬祁谢李前提下的李祁,磨/共感/双杏
他。 他委委屈屈地进了师兄房间,不言不语,只将那处红肿展露给师兄看,虽面上不显,却浑身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 师兄安抚性地亲亲他,又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花,细细查探是否有破皮。 所幸那花儿顽强坚韧得紧,并未有伤处,只玩弄得狠了,被他一碰,又涌出一大股水来。 “可还痛?”李忘生柔声问。 祁进皱着眉不答,只将那处往师兄手上送了送。 这便是撒娇的意思了。 李忘生了然,起身褪去衣物,张腿露出身下莹润花儿。 那处被饱满双丸遮住,生得柔而大,白白软软,云团一般,拨开了,才能瞧见其下坠着一点粉意。 他贴近祁进,两指拨开自己温软的花唇,拥住祁进小而肿烫的女花。两花相贴的瞬间,电流便从相贴之处蔓延上两人椎骨,引得祁进泄出低吟一声。 他闷闷地将头抵在李忘生肩上,视线恰向下垂,落在两人相贴的性器上。 李忘生个头较他大些,性器也较他大些,尚还软垂着,似一块软玉,缀在饱满双丸上。那囊袋被祁进红通通的卵蛋挤压着——此处今日也被磨红了,可怜得紧。祁进因着那缩不回的花蒂与衣裤磨蹭,进屋之时便是半勃状态,被师兄绵软的花儿一贴,盖已全数硬起,直直蹭过师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 他将自己胯直往师兄身下送,师兄花唇温温的,软软的,贴得他分外舒适,若一捧温水缓缓濯过骨髓,将他憋闷浇化几分。 可他花唇肿得发硬,烫得发红,向李忘生拨开的花唇间一抵,倒是将李忘生烫得一颤,花径深处涌出一股幽水来。 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