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是一条野狗,他喜欢毁灭X的美。
软气球似的肚子上面一会儿吼一会儿笑,谁叫他都不应,仿佛入了无人之境。还是老鸨好说歹说给他拽走了,在这地方混的,又哪里会是什么好人,只是对他很怜惜。 从此他头上刺目的红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寸头。青色发茬挤在脑袋上参差不齐,和那张漂亮的近乎艳的脸放在一起,简直滑稽的可笑。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 下贱、卑劣、肮脏。 他常常躲避在黑暗里,毫无廉耻地给男人舔,让男人按在墙上cao,或者更干脆,他会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闭着眼睛自慰。两口xue一根几把,他弄哪里都能爽,外面是混乱的街头,血腥味道钻进他的鼻子,却变成了最好的春药。 每当他气喘吁吁地泄在自己手心,颤抖地攀上顶峰的时候,他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赖。 极致的低俗和荒诞竟然会催生出哲学式的奇妙感受,总之他放空的那一刹那,他会仔细品味他身体的全部变化。 他可以感觉到肌肤的细微痉挛,性器凿进身体的深度,以及两种器官之间的啮合。 然后他会发出一种很尖厉的声音。似哭也似笑,像困在囚笼里的鸟,是垂死之人最后的狂欢。 以前还有些许理智,他有点害怕对这上瘾,而且他还学不会处理对这幅肮脏躯壳的自我厌弃。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报复,将身体当做财富变现,把灵魂当做筹码悬挂,自己把自己流放。 但是现在,这片土地就像一望无际的混沌沼泽那样将他吸收进去,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