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口水和喷出来的汁水糊得晶亮亮,涌出来的yin液几乎全被朱朝阳舔进肚子,还要对爸爸道谢,喝点水确实是有好处的,他喝了很多。爸爸的小肚子上有很多rou,被沾了yin水的手捏上去颤巍巍贴在手心,随着他的舔舐一抖一抖痉挛着抽搐。 朱朝阳插进去前,用前面那口xue吹了好几次的朱永平已经有些神思恍惚,分明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却像个omega一样顺从地张着双腿接受这种可怖的快感,一张脸湿漉漉地淌着泪流着口水。下面那口xue暖烘烘热乎乎地吞吃着他血脉相连的儿子,捣得深点儿就会痉挛着吐出一口口热液,几乎要被捣化在朱朝阳的怀里。 朱永平那口xue很浅,小小一只的人,xue也只有那么一点,插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捅到底,稍微用力点儿就哀叫着挺着腰躲,被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一cao到底时哭叫着往前爬。朱朝阳抓着他的脚踝拽回来狠狠顶了两下就只能吐着舌头像团软面似的瘫在床上。 从后面顶进去的姿势看不到儿子的那张脸却让朱永平更害怕,像被什么不知名的野兽侵犯,太超过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撕成碎片,尤其是耳边那颗痣被细细叼在嘴里舔吻,恐惧一寸寸攀上有些拉伤的脊背,喘息似乎都变得奢侈,只能僵着身体等着食rou动物的捕猎吞噬。后脖颈被狠狠咬住,朱朝阳咬得够重,朱永平即使没有腺体似乎也被标记在了灵魂深处,徒劳地仰起脖子痉挛得像只被豹子咬住喉管狩猎的羚羊。 发现alpha试探着用顶端去找那已经半退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