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拙砚...可记住了?
拒,这感觉叫他格外不虞,便直接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挤进她的身T里去,叫他们贴得更紧密,让她再不得抗拒。身下的人不自在地扭动身T,他又紧紧地钳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挣扎,再一下一下地找着她内里的那一点缓缓地cH0U动,直到她无意识地轻哼起来,才放松了压制,使尽手段,把她送到巅峰上去。 耳畔是她的呜咽,身下是她难耐又妩媚的迎合,他紧紧拥抱着她,微微喘息,加快了速度冲刺,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你只能陪着我,哪里都不准去!"他在她破碎的SHeNY1N里又一次失控,托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绷紧的身T才慢慢放松下来,却又不愿退出去,仍拥着她早已经绵软的身T,捧着她的脸颊,一下下轻咬她的唇。 他知道是药物剥去了她的理X,也模糊了她的判断,在这一刻让她的身T完全主宰她的全部灵魂。不过不要紧,他享受着她温暖绵软的身T带来的愉悦,想着,等她痊愈的那一天,在她重又穿上那一身鳞甲的那一天,她的身T会记得他,习惯他,迎合他。 次日谢情醒过来,发现昏沉沉的感觉消退了一些,她猜测也许是被她洞察了镇静类药物的事情,程拙砚便给她换了普通的药。 她睡了几天,此时头痛yu裂,翻了个身,发现程拙砚居然没有出门,正在窗前的书桌前坐着看一份文件,见她醒了,问她:"感觉怎么样?" "头疼,能不能给我一片止痛片,扑热息痛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