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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游跃擦脸,游跃又挡住他的手臂,想躲。 他像揪住一只胆小想跑的猫,捏过游跃的脸。两人在昏黄的房间里对视,李云济看到游跃眼中的紧张和慌乱,几分晕醉,还有一丝恳求。 此时他应该适当地表达对“弟弟”的怜惜,温柔地把人放在床上,拿过睡衣给人穿好。 但他没有这么做。一个想要挣扎躲避的少年,却因敬畏他的权威和力量而不敢乱动。他没想过恐吓小孩,但他们之间已然存在一种掌控和被掌控的关系,而双方在这种关系中都各有目的。 李云济忽而松开了游跃。游跃跌回床上,李云济动作滞了两秒,后若无其事地重新拿起毛巾,拉过游跃的手臂擦拭,再到小腿。 这一次他温柔许多,询问游跃:“抱歉,很害怕吗?” 游跃半醉半清醒,木木摇头:“不害怕。” 李云济拿过睡衣给游跃穿上,游跃伸出手臂。他这次没有挣扎了,因为李云济没有碰到他的肚子,也没有捏痛他。 事实上原本就应如此,李云济的温柔和绅士并非虚谈,他擅长避开让人感到不安的地方,只停留在对方的舒适区进行互动。在对待游跃这件事上,他也早已设定好了最合适的行为模式——他应该表现为如在对待自己的家人,在对待自己血缘至亲的弟弟。 游跃穿好睡衣,拉上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李云济就站在床边看着他。游跃钻进枕头,他已经被酒精熏得昏昏欲睡,还不忘坚持和李云济说话:“哥哥晚安。” 按照李云济设定好的行为模式进行下去的话,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