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良久,郑栖却说:“ktm不能带人。” 说完,他用手套轻拍阿朗的肩膀,一脸释然模样。 “——我靠。” 阿朗刚要吐槽什么,瞧见余旸已经出来,连忙说:“早餐好了,吃完上去吧?”开溜前,他还干干一笑,不忘再看看余旸,嘴里念叨着:“神仙哦,能搞定郑栖。” 郑栖低头笑,没有多做解释。 基地早餐简单,车队十来个人坐一起吃,常驻教练跟郑栖搭档过很多次,人很高,35岁左右,趁着大家吃饭,开始分析路线状况,提醒车手注意安全,有状况随时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郑栖的朋友们待一起,余旸总容易紧张,除了余旸是外行,其余人都混赛车圈。 这些人聊起骑行技术很较真,下了赛道却能打成一片,让余旸感到像铁蒸汽一样的炙热与坚定。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聊天,时不时给郑栖加豆浆——mama说郑栖爱豆浆。 郑栖同样不着痕迹地给余旸拿纸巾。 阿朗一早上被郑栖那句‘ktm不能带人’震惊到,真想不到啊,郑栖还有这样一面,想想真解气,以前郑栖简直要拽上天。 别人吃早餐,阿朗就瞪大眼睛看他俩,越看越不对劲。 随着杯口豆浆上升,郑栖轻声说‘谢谢’,余旸说‘不客气’。 “噗——”阿朗呛得咳嗽,差点喷桌上——这他妈叫结婚啊,客气地跟大兄弟似的。 “干嘛干嘛,你吃糠呐?”有队员打趣阿朗。 郑栖面色如常,一口气喝完豆浆,余旸就目光欣慰地看着他喝完。 阿朗掐住自己的脖子:“我齁住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