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训诫
被她抹开在鸦青色的袍边,像几朵绽开的带着腥臭的花。 晋梧从上往下看她,从她服软的动作里看不出她是不是真的知错。他只看见她下半张脸上刺眼的红色,他凭着记忆伸手去按她唇边的痣,沾了一手粘腻的血。 “本君让你摘下手环,为何不摘?” 他手上加重了力气,狠狠地按了下去,把着她的下巴,将食指与中指在众目睽睽下伸进她的嘴里。 两指狠狠的压在她的舌头上,戳弄她的口腔深处,在女人含糊不清的吞咽声里夹起她的舌头往外拉拽。透明色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混着下巴上的血往下滴。 晋梧玩弄着越音的舌头,自然注意到四处投来的各种意义不明的视线。他轻轻笑道:“想必在场诸位都未曾见过我,不认得我也是情有可原。”他望向那边面白如纸的萧方至:“不知萧宗主可还识得?” 萧方至金丹大损,闻言浑身抖得更厉害,他虚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能晕死过去,“魔……魔君晋梧。” “难为你还记得本君。”晋梧伸直了双指往越音舌根处狠狠一捣,惹来一声干呕。他心情大好,另一只手嘉奖般拍了拍越音的脑袋。 樊老仙人作为在场唯一一个资历最深的老人,只有他不惊不慌地开了口:“不知魔君亲至有何贵干?” “家里小狐狸跑出来咬了人,本君是来捉狐狸的。”他偷偷摸了一把越音的犬牙,这一回脸上却没了笑意,“五年前衡阳宗与沧月宗联手毁了南海飞廉石髓,又屠了神木山百人,挖走了虬龙骨。本君今日也是为了结五年前的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