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拾捌
杓瞧出他心情愁闷,关心道:「发生何事令大师兄如此郁闷?」 「师父他……」 玉杓紧张问:「师父怎啦?」 「师父他不对我笑了。他好像生我的气。」晋磷说完轻叹,他现在什麽也不感兴趣,只希望师父和原来一样会对他露出温柔的神情,眼底含笑。 「吭?」玉杓本就眯眯眼,听了这话更是纳闷得眼睛都快不见了。他回:「师父不是本来就不怎麽笑的麽?」韩璧渊虽生得温雅俊秀,但X情淡漠高冷,就算有表情也很浅淡,好在平日里发号施令都明快易了,并不难捉m0,所以弟子们都习惯了。 「大师兄犯了何事令师父生气?」 晋磷边走边回想:「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记得梦境,可是梦里景象是模糊的,只隐约知道发生了什麽,但这些都难以启齿,他想了想忽然沉下脸说:「都怪那灵酒,是灵酒害我做了那样的梦,不然师父也不会不高兴了。」 「究竟是什麽梦?师父还能看见别人的梦啊?我怎麽没听过渐云观里有这样的功法?」 「我也不晓得,一觉醒来师父就不怎麽理睬我。」 玉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大师兄也没兴致逛集市,乾脆带人找个地方修炼。这里的「气」特别强烈,只要找到好的地点待着,无论灵气或魔气都会像急流瀑布般冲刷过来。他们先来那棵据传三千岁的古梅树,相对其他地方的集市,梅树下较为安静,飞梅山的人摆了香席在那儿,不少道友就在那里习香、修炼,有的人则藉着法器悬浮在空中。 晋磷见树上挂着许多人,光影似乎有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