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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曾哥,我们何时见过你病倒?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把你抬进房间里,那姑娘过来摸摸你的额头,说你有些发热,问我们要了姜块煮茶。” “那姑娘自己也喝了些姜茶,想必也是受寒了,躺下睡着了。” “她有问过那老妇人么?”我将碗递给阿宽。 “问了。”阿宽斟酌片刻,“说是她的母亲,到杭州寻亲来的,一边煮茶流着泪,说是…” “是什么?”看阿宽犹豫,我追问。 “她们搭的货船,天气冷,她想借些炭火,船上的人却意图轻薄她,她不从,那些人将她母亲从船上扔下,她自己也一同跳船了。”阿宽和盘托出,“且先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翁山快到了,晚间要准备卸货。你若是想休息休息,我和兄弟们来,你躺躺?” 我看了一眼瑟缩在躺椅上的女子,转头说:“第一单生意,当然要我亲自卸。” “说的是。”阿宽笑着拿碗出了仓房。 下床,将身上棉被拿到女子身旁给她盖上,“姑娘,我们要忙活生意的事,你要是身子不爽,就在这歇歇吧。” 密密麻麻的大小船只停在码头,我们选了靠边的位置,像其他船上的人一样按部就班地卸货。 查验时我轻按住对方的手腕,讲了此前道上的暗语,对方了然于心,微微点头,两指略微抬了抬箱盖以示查验完毕,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