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您随意打杀的一条狗
进家主书房躲着偷听可是要了命的大错。 藤条一上身,曹誉安就开始哽咽,姿势倒是一丝一毫都没敢变。 谷谦寻和陶峥按照规矩跪在角落处“观罚听训”,耳边听着藤条破空、藤条加身的声响,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曹誉安被要求挨着打反省认错,哭哭啼啼地越说越多。小到熬夜打游戏,大到在拍戏的剧组跟人打架,为了一时少挨打,能说的都往出说。 曹誉安吸着鼻子,嗓音里是nongnong的哭腔,“呜呜呜我不该掺和主人的事情…我不该…呜呜呜我不该进去的…我不是故意偷听…我不偷听就好了…我…呜呜呜” Tmd! 陶峥恨不得扑过去堵住曹誉安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话已经说出口,如今只能自欺欺人地希望主人没有听清曹誉安的声音。 “咳”,陶昱修清了清嗓子,高抬手挥出一个威吓力十足的圆弧,重重地抽在曹誉安的背上。 “啊!”这一声惨叫几乎破音。 在受罚时惨叫是不被允许的,然而此刻在场的几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儿小插曲。 “衣服脱光。” “是的,家主。”曹誉安飞快地摸了一把脸上哭出的眼泪和鼻涕,乖顺地抽抽嗒嗒地被凌厉的藤条催促着脱衣服。 “家主,是我指使的,是我让他做的。” 陶峥膝行向前几步,跪在曹誉安身旁,双手交叠贴在面前地毯上,上身低低伏下去,额头磕在手背上,“陶峥犯错了,惹您生气,劳请家主责罚。” “小峥”,谷谦寻小声叫了一句,心里纷乱如麻,一时找不到两全的解